“与其等着以后你藏的东西越来越多,心里的结越来越多,直接把我打入死牢,还不如我现在就硬生生把你嘴撬开!”

怀里的人挣扎得太激烈,傅司宴两只手都按不住。

不得已动了腿,四肢联合压制。

“打这么久,手不疼?”

傅司宴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想他乖的时候总爱闹,希望他闹的时候又乖到让人心疼。

真是头疼。

可想到媳妇怼他的“我胆子小的时候你要我胆子大,我胆子大的时候你又想我胆子小”,傅司宴默默闭了嘴,将这句话默默咽回了肚子里。

“你说啊,为什么不让我跟你出去,见你的亲朋好友公司下属?”

苏言还在执拗的问着。

明知道很有可能问不出答案,还是执意坚持。

把自己气个半死。

眼睛红得能滴血。

傅司宴败给了这样的苏言:“我不许你做你非要做的事,还少吗?”

不让苏小言回苏家,他还是回了。

不让苏小言住飞恒这种小到连足够佣人都容不下的地方,他也还是要住。

他现在为了自己那点难以言说的心思,不让苏小言去公司。

可苏言真要去了,他也不能怎么样。

打,舍不得。

骂,舍不得。

说教……不太说得过。

苏言听懂了傅司宴的潜台词,不太满意这个答案,但好歹傅司宴已经让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