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闭口就是少夫人欠他的,怎么不跟苏瑞安说你欠我的?

摆明了是看他们少夫人好欺负,借着恩情压榨。

他们家少夫人还真是可怜,难怪回个家还要带这么多保镖。

要是不带保镖,不得被欺负死?

苏言摸了摸下巴:“说起来,你爸爸是姓阮吧,你叫苏时白这么多年,还记得你爸爸叫什么名字吗?”

阮时白没说话。

满是泪水的眸子水灵灵的,楚楚可怜的样子,以往都是无往而不利的,可是苏言没再上当,就连傅家的人,也没一个对他露出同情怜悯的目光。

最吃他这招的爸爸,都只是站在一旁。

没再护着他,为他遮风挡雨。

“不记得了啊,那我提醒你一下吧,你爸爸叫阮夏民,夏天的夏,民众的民。”

“你是阮夏民的儿子,和苏瑞安没有半点血缘关系。”

不,我不是!

我和阮夏民没有关系!

阮时白在心底嘶吼着,他就是爸爸的孩子。

苏瑞安不喜欢别人提起这个名字,额角青筋暴跳:“你到底想说什么?”

苏言笑了笑:“爸,你说阮叔叔可笑不可笑,他救了你的命,可你却这么多年都没祭拜过他。”

每次都只是口头怀念愧疚。

“住嘴!”

“还有阮时白,总是甜甜的叫着你爸爸,这么多年也没去祭拜过他的亲、生、父、亲呢。”

“你胡说什么!”

苏言看着色厉内荏的男人,笑得意味深长:“爸,我是不是胡说,你比我更清楚吧?每年阮叔叔忌日,你和阮时白都会消失,说是祭拜阮夏民,可我和妈妈去给他烧纸钱的时候,却从来没看到你们,也没看到过你们烧的纸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