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太乖太隐忍太老实,不哭不闹不敢撒娇?

苏言忽然觉得自己悟了——

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会闹的男人才能制得住丈夫。

像他以前那样,被欺负狠了也只敢默默流泪的性子,要不得啊要不得。

没过多久,傅司宴也醒来。

他并不知道身侧人比他还先醒,小心翼翼的起身,给苏言掖了掖被子后,才轻手轻脚往卫生间而去。

苏言在床上蹭了蹭被子,随后也起身了。

紧跟着男人,也进了卫生间。

“还早,回去躺着。”挤了牙膏还没洗漱的男人道。

苏言却不听他的,朝着自己的牙刷牙膏努了努嘴:“我也要。”

要傅司宴给挤牙膏。

傅司宴犹豫了一会儿,往后退了两步:“你先洗。”

媳妇也要洗漱,那就先让给媳妇好了。

想了想,男人又补充道:“洗完可以接着睡。”

时间还早,他是要工作才早起。

苏言没什么事做,又受了伤,要好好休息才是。

苏言盯着一点都不善解人意的傅司宴看了两秒,认命的自己挤了牙膏,刷完牙洗完脸也没走,赖在卫生间里,看着傅司宴刷牙。

“我不睡,我等会也要出去。”

苏言眉眼弯弯的说,这话明显不是请求,也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没错,就是通知。

傅司宴动作顿了顿,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等刷完牙放好杯子才淡淡道:“伤还没好想去哪?老实在家呆着。”

熹微的晨光透过卫生间的窗户,照了进来,照在了男人的脸上,那张素来冰冷的脸似也变得温暖了起来,半点不让人畏惧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