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以后真切体会到了,就会有清楚明晰的认知了。

傅司宴去了卫生间,没急着洗漱,而是先把上衣脱了,放在鼻尖轻嗅。

微眯的眼睛里透着些愉悦。

喉间微微有些不适,傅司宴并不喜欢这种体验,但小家伙喜欢,又能拉近两人的距离,倒也没有他以为的那么难以忍受。

更何况有来有往,以后让媳妇帮他时……

媳妇可就不好拒绝了。

又嗅了两下,感受够了自己衬衣上小家伙浓郁的气息,才将衣服丢进卫生间专门放置换洗衣物的篓子里。

洗了把脸,漱了漱口。

再出去的时候,傅司宴又是那个运筹帷幄,高冷从容,不见异样的傅氏掌舵人。

苏言听到了脚步声,知道傅司宴在朝自己走来,却没有抬头看他,而是垂首看着自己手机。

“在看什么?”傅司宴凑过头边看边问。

苏言这才偏头看了傅司宴一眼,发现男人就是心理强大,当初第一天逼他做这事时,苏言可是难受了好久才缓过来。

可反观傅司宴,从来都是从容淡定。

仿佛喉咙一点都不痛似的。

“哦,看我的好弟弟给我发的消息呢。”苏言并没有挪开手机,不让傅司宴看。

为了能让傅司宴看得更舒服些,苏言还下意识往他那边挪了挪,调整了一个两人看手机都很方便的姿势。

上辈子,苏言可没有收到这份短信。

毕竟他那时一醒来就跟家里解释,家里也没信他的话,让阮时白确定了自己锅已经背死了,翻不起浪花了。

可这次,苏言醒来就围着傅司宴转。

压根就没给家里打电话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