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言不敢置信的看着男人。
男人反应比自己还大,夺了他短裤之后手还不安分的动着。
苏言不明白,这男人怎能如此厚颜无耻。
已经一碰再碰了,还能理直气壮的说不碰他!
“傅司宴,你言而无信,信口雌黄,黄……黄口小儿!”
苏言气得口不择言,说出的话都没经过脑子,四个字四个字的往外蹦,连与傅司宴行为性格完全不符的词儿,都跳了出来。
傅司宴手顿了顿。
黄什么?
什么儿?
如果记忆没出错的话,黄口小儿指小孩子,但一般人用到这个带着贬义色彩的成语,都是用来讥讽人年幼无知。
他,傅司宴,年幼无知。
还是被比自己小了足足五岁的小家伙这么说。
傅司宴被气乐了。
“言言,你得庆幸你现在还有伤,不然我会让你亲身体验,看看我到底是不是黄口小儿。”
回神迟钝的反应过来的苏言,看着傅司宴,缩了缩脖子。
很没有心理负担的怂了。
“那、那个,最后一个词,不是给你用的,是用来形容我自己的……”
“我、我才是黄口小儿……”
为了证实自己的话,苏言还很认真坚定的点了点自己的脑袋。
傅司宴叹了口气,小媳妇胆子忽大忽小的,这样可不好。
这要是在外面被欺负了,不仅不能反欺负回去,恐怕连回家跟老攻告状都不敢。
为了把小家伙胆子养大,本来还有些犹豫的傅司宴,要做某种事的决心坚定了起来。
“言言,对不起,今天让你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