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皱成了苦瓜脸,并不是很想说话。
忍了又忍,才弱唧唧道:“贴够了没,完事了就让我去洗脸……”
他刚刚可只是把傅司宴的手放脸上一小会儿,就缩回了手。
傅司宴这个小心眼的男人。
这是要加多少倍奉还给他呀。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傅司宴一本正经的严肃脸:“洗什么脸,我看干净得很。”
苏言绝望脸:“都不算。”
既不是自食其果,也不是自作自受。
“哦?”
苏言想强行将贴在自己脸上的某张脸撕开,却以失败告终。
他放弃了,软软一坨瘫在男人怀里。
“我这个,叫多、行、不、义、必、自、毙!”
清亮的嗓音一字一顿。
甚至隐隐透着股绝望的味道。
傅司宴:“……”
倒也不必如此夸张。
不就是间接和自己的脚丫亲密接触嘛。
他这个直接接触者,反应都没有这么大。
怕又把苏小言惹哭了,傅司宴没再强行黏着他,松开了苏言后,又拿了毛巾打湿,想给小娇包擦擦脸。
苏·小娇包·言抢过毛巾,一边用脸颊使劲在上面蹭着,一边控诉的看着男人。
“我脏了,都怪你!”
出生这么多年,他的脸还没有碰过他的脚!
明明是怨怪的话,听在傅司宴耳朵里,却无端多了几分娇嗔黏糯的感觉。
“好,怪我,怪我。”
傅司宴将毛巾拿开,啄了啄小家伙的脸:“不过这里可不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