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小小声的夸道。
夸的是男人把他从楼上抱下来,都不带喘气的,稳稳当当把他放在了椅子上。
还体贴的让人拿了坐垫。
被含羞带怯的眼神望着,被青年软软的嘴唇撩拨着,傅司宴刚被按回笼子里的野兽,又在咆哮着,差点要跑出笼子里来了。
“羞什么?”傅司宴扶住苏言低垂到快撞到桌子上的脑袋,嘴唇不自觉勾起弧度,又很快抿直。
苏言呐呐的,没说话。
瞥见不远处一个衣着比较奢靡的女佣,愤恨的看着他们这边,苏言又忍不住笑了。
“我可不像你,我脸皮薄,做不到在这种场合亲近,还对周围人视若无睹……”
语气里带出了些许对上辈子总喜欢不分时间场合凶他的男人的埋怨。
更多的,却是掩饰不住的亲昵。
“那这会儿怎么又不羞了?”
被内涵脸皮厚的男人剑眉微动,眸光柔和,一贯冷硬的声音似乎也被柔化了许多。
“还敢笑。”
男人捏了捏青年白嫩的脸颊,发现手感出乎意料的好,没忍住又捏了一下。
才面不改色收回手,直起腰走到旁边的位置坐下。
苏言揉了揉自己被捏的脸颊,男人一贯是这个德性,捏人也不懂控制力道,带着薄茧的手在脸上动作,还怪疼的。
“以后轻点捏。”
嗔怪的看了傅司宴一眼,苏言才开始回答他刚刚的问题:“我只是忽然发现,迈出那一步也没有我想象得那么难,只是伴侣间亲一亲,又没有碍着别人什么,自然没什么好无地自容的。”
所以,他就不羞了。
甚至觉得当着这些看不起他,还有个别觊觎傅司宴又不敢上前,只敢跟他使坏发泄的佣人的面,对傅司宴做出情侣间才能做出的动作,让苏言觉得很爽快。
看,这是我男人。
我的。
你们也就能说说酸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