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折腾什么?”
傅司宴说的话如沁了寒冰一般,可动作却又轻又柔的,将人放回了床上,盖上被子。
“这么喜欢糟践自己?我来,肯定能更让你满意。”傅司宴淡淡的声音里透着股令人胆寒的狠意。
男人糟践人的法子,有多狠有多凶。
苏言上辈子都一一领教过了……
他缩了缩脖子,下意识有些害怕。
他一贯是怕傅司宴的,可是听着这熟悉的威胁,却是头一回,从里面品出了些许关切的味道。
那么爱他,为了救他都能付出性命的男人,肯定不是喜欢糟践他。
是不想他再折腾自己,才那么惩罚自己的。
苏言觉得自己想得很有道理,对傅司宴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傅司宴,我没盼着你死……”
苏言哭唧唧的小声解释着,手悄眯眯试探性的揪住傅司宴的衣服,不让他走。
见傅司宴没有甩开他,苏言小胆子又大了点。
揪衣服变成了拉胳膊。
“我、我也没做傻事。”
明明是阮时白推他的,才不是他自己摔下去的。
如果阮时白真是自己恩人也就罢了,苏言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但他不是,也不配。
傅司宴看了眼苏言刚刚摔疼的腿,冷笑:“这就是你说的没做傻事?”
没做傻事会明知道自己受伤了,还乱动弄得摔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