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明在大元皇宫里住了近二十年,却仍旧对里头的一砖一瓦都觉得陌生。
少时是不便出来,再往后就是不愿出来了。
碎儿挽扶着萧令明,两人转过垂着鲜嫩花朵的静谧回廊,因四下无人说话也俏皮些,“奴可好久没在宫里走过这么远的路了,脚都有些软了。”
萧令明故意逗她,“前头就是了,难不成要我抱……!”
他话没说完就被转角处伸出的一只手猛地拉进了回廊角落里密闭的储物小间,而后蓦地被人掐着腰就按在了被反手关上的脆弱门板上。
萧令明一惊,下意识地向后仰头,以防自己的脸撞到门板,同时反手后探,摸到那人身上繁复的蟒纹时便松懈了下来,他对一门之隔惊得喊起来的碎儿安抚了一句,“无事,等我一会儿。”
宋显像是没骨头一样整个人都压在他的身上,萧令明动了动想要回过头,却被身后的人压得更紧,他又不想动手,无奈开口,“你不该在听雨轩吗?”
宋显压制着没怎么反抗的萧令明,空着的手拨开了他后颈那几缕落下的发丝。
萧令明甚至配合地偏了偏头,任由宋显温柔的呼吸喷洒在他裸露于外的皮肉中。
他这副知情识趣的熟烂反应叫宋显那股子阴暗的火燃得更旺了些。
萧令明颈上那一小块被宋聿咬出齿印的皮肉此刻被他儿子毫无征兆地舔咬进了口中,激得本就被天子钓得不上不下,又晾到现在的萧令明惊喘了一声。
宋显的犬齿磨着他那一小块皮肉,含糊道:“青天白日,您和父皇倒是好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