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请你替我转告程夫人,她的恩情我铭记于心。”

汪通判辞官辞的很快,她们走的时候是一大早走的,那时人都还没起床,所以回过神来的时候,汪家人就已经是走了。

对这个结果,妙娘就已经很满意了,汪小姐能保住一条命,比什么都强。

波澜不惊的过去了两个月,程晏着人带着珠箱回来,他先去见了叶知府,叶知府能做到府尊之位,当年也不是毫无能力,他耳目众多,已经听说了,程晏采珠闹的民怨沸腾,甚至还自掏腰包为了政绩从太湖买珍珠来。

这样的事情叶知府也能理解,年轻人嘛,总是想做些政绩出来,他收上来也好,反正他也是为自己做嫁衣。

叶知府立马挥手就要交在库房,程晏有点着急道:“府台,我可是冒了大力气才收上来这十万箱,您可千万……”

“老弟,此事请你放心,你的功劳我不会忘记。”叶知府拍着程晏的肩膀道。

程晏又急不可耐的说了几句,好像生怕叶知府抢功,叶知府心道,都说程晏如何如何,但到底年轻,这般沉不住气。

叶知府沉下脸来,才让程晏回家。

但他心里也总怕程晏闹出事情来,故而,让官差次日就准备好人手,送珠子上京,当然,在信中也只表自己的功劳。

他在泉州已经三年多,做梦都想往上调,这次差事若是做的好,升迁完全有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