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息事宁人,还只能委屈自己。

在林寒哲看来,固然楚达有错,但程晏也过了些,完全是挟私报复。

这更加坚定他要好好读书的愿望,只有真正的做官了,有了官身,才能在某种意义上,不会受人欺负,或者说别人欺负你也要掂量掂量。

本来准备三年后再考的他,决定今年提前参加贡试。

还有也是想给聂家一个交代,他其实并不真的想娶高门大户的,只要女子能够关心照顾好他就够了,但聂家看上他了,且对他真的很不错,更不用提,在古代,聂六娘算是难得有见识的女子。

只是有一点林寒哲不太喜欢,聂家人太势利。

以前他每次在魁首案首时,聂家就额手称庆,这次不过败了一次,她们就好像对她有意见一样。

所以,林寒哲很难想象,若是他一辈子不中进士,可能都娶不到聂家的姑娘。

不知道要受多少白眼,想起来也觉得难受。

隐隐约约,他在窗户边上听着坐在前廊的程晏正和一班同窗们高谈阔论,他声音洪亮,说话条理分明,正所谓挥土如金,桌上放的蜜饯是二两银子一碟的,那茶叶一罐大概也上百两,甚至连桌上还有昂贵的果碟。

不得不说,程晏还是很有号召力的,除去他尚书公子,宰辅之侄的身份,他身边围着的几乎全是青年才俊或者身份高贵之人。

也难怪变法时,也会有那么多人支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