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觉不是故意针对对方,只是听不得别人反对自己,班里那么多人,叶珏每天周旋在几个alpha身边,哪还有beta的样子。
她可是见过不少beta女表,有男有女,仗着beta的身份肆意接触那些身居高位的alpha,被别人提醒了还不当回事,就是贱得慌。
她母亲这些年没少打发那些beta小/三,见得多了,她可知道这些男beta们都是什么货色。
基因下等、容貌平平,但是有一副好身子,不会受孕,就是被人养在外面的首选,再加上叶珏还长了副好样貌,打从在这个班见到他的第一眼起,她浑身的细胞都在抗拒。
……恶心。
像她曾经私下里整死的那些beta小/三们一样,恶心死了。
有了这先入为主的印象,开学一周来,她每次看见叶珏都会加深一分恶意,这会儿见没人再敢反驳自己了,便充满凌驾意味的说:“你们才见过多少人啊,有那么一种人,表面上装得温和可亲,谁知道皮下什么样?”
周围彻底没了声音。
连接水队伍都停止了移动,杨蕊敏锐的觉察到不对,迅速转头看去。
一转头,隔着后排窗户,她对上了一双充满戾气的黑眸。
这双和纪珩一模一样的眼睛里并无纪珩的冷漠,而是翻滚着浓稠阴鸷的墨色,像一头发怒的雄狮,顶级alpha的恐怖威慑力毫无遮挡的直直朝她袭来。
社会保障法规定过,任何场所alpha不能对oga等弱势群体使用信息素威胁。
可是现在,千万根针直刺神经的疼痛让杨蕊霎时变了脸色,她哆嗦着嘴唇,站都站不稳,竭力扶着窗台,汗水浸透了全身,腺体更像被割掉一样,从剧痛渐渐变得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