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这煞星怎么回事?”
“我看,肯定是知道自己要被退婚,气的呗,泥人也有三分火气呢!”
“哼,活该,就他那熊样,哪个姑娘愿意嫁他?”
在陈默上山劈木头的时候,董思思则是悠闲得多。
来献殷勤的人依然很多,她之前已经做过样子应付了一下,后面也就懒得再浪费表情,直接柔柔弱弱地扶着太阳穴,都不用她说什么,小伙子们就慌张心疼起来了。
董思思同志生病了!
于是,一时间,为了让董思思同志好好养病,他们也压抑着想要见她的冲动,大大减少了路过她家的次数。
但总有个别人想趁机上位,其他人又想出了个办法:在离董思思同志家外的十来米,轮流站岗,杜绝一切想要打扰董思思同志养病的可疑分子,等她病好了之后,大家再继续公平竞争!
一来二去,董思思终于乐得清静了,让董春玲搬了张摇椅到房间窗户旁,再垫上厚厚的坐垫,旁边烤着火盆。
她坐在上面看书,手里捧着暖手的小铜壶,那是方美娟咬牙花钱给她买的,小巧精致,灌上热水,外面再裹层柔软的布,既不会太热烫到手,又能持续保温。
摇椅旁还有一张小木桌,用来放置水杯和水果零食。木桌旁边的墙上垂下一根棉线,贴着一直连到房外,尽头系着一个铃铛。
董思思牵了牵绳子,没过多久后,董春玲就进来了,满脸都写着“好烦你怎么又有事了还没完了是吗”,但是又拿董思思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