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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父亲神色如常,浑身上下没有了骨刺。

当年的林宗坤不懂事,专门问父亲,为什么会有骨刺,为什么今天又没了,他甚至还关心父亲疼不疼,想要去找医师,给父亲看病。

他清清楚楚记得,这句话,他是在家族聚会上问出来。

也就是这句话刚刚落下,宴会厅鸦雀无声。

父亲的筷子被捏断。

母亲脸色煞白,手中的碗筷直接坠落。

全场死寂。

他记得那一天的画面。

母亲哭了,哭的歇斯底里,哭的痛不欲生。

父亲也哭了,但那是一种解脱,一种开心。

其他姨娘兄弟姐妹的表情,林宗坤已经记不清了,他只记得,自己当场就被带走,最喜欢的烧鸡,都只来得及啃一半。

从那天起,就是他噩梦的开始。

痛!

整整20年。

林宗坤再没有见过宗族里其他任何一个人,陪伴他的,就只有那个恶鬼一样的父亲,还有那根本无法忍受的天下至痛。

其实两天时间,父亲就已经将蝴蝶纹身转移。

剩下的200年,父亲将林宗坤当牲畜一样圈养起来,悉心的观察着蝴蝶纹身的各种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