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铁妖族的小妖，就这样被冷漠残杀。

各个身首异处。

各个死不瞑目。

而那蝰九末弹弹衣袖，风轻云淡的冷漠，令所有人毛骨悚然。

……

筑基大妖眉毛直跳。

这种冷漠的眼神，他只在妖人战场，人族那些强者的眼中见过。

在人族眼中，凶妖族的命，根本就不是命，就是一个个野兽。

这种情况，在凶妖族也一样。

杀妖族自己人，他们或许内心还有一刹那的波动。

但斩杀人族，凶妖族脑海里，只有快意，甚至还有荣耀。

“没错，货真价实的妖族，蝰蛇血脉虽然稀薄，是施展的功法，也是货真价实的蛇幽战典。”

筑基大妖第一时间查看蝰九末是否有异常。

没有！

正常到不能再正常，就连呼吸都是妖族的节奏。

人族隐藏的再深，也做不到这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