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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在上面看着楚言在那写写画画,鉴于昨天的事情夫子没有急于下结论,而是走下来看看楚言写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邓夫子看着纸张上不成体统的字额头的青筋暴起,但也忍下呵斥的冲动仔细阅读。越看越觉得惊讶楚言竟然把自己说的话都记下来了,并且还在旁边标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邓夫子实在不理解这是什么意思,“楚言,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你在干什么吗?”语气平静的听不出喜怒。

楚言听见夫子的话才发觉夫子就在身边,赶紧起身解释道,“回夫子,学生正在做笔记,就是记录一些学生不知道的东西。”

“哦?那你在旁边画的是什么?”

“回夫子,这是学生做的一些标记,有自己不理解的,也有的是学生觉得很重要需要重点记的,还有一些自己的理解。”

“那你说说你对‘臣为上为德,为下为民。其难其慎,惟和惟一。’的理解。”

“这是在伊训把政权归还给太甲,将要告老还乡时,最后一次告诫太甲的话,告诉他对于能够协助君上施行德政,协助下属治理人民的大臣要重视,要慎重。”

“嗯,坐下吧”

楚言琢磨着夫子这话是对自己不满意还是满意,其实如果他去看周围学生看他羡慕敬佩的目光就明白夫子对他是满意的。

很快这节课就上完了,“今天回去后写一篇关于德治的文章,明天来到交给我,现在你们可以休息一会儿,等下学习算数。”

等到夫子走了后班级里瞬间就想起一阵哀嚎声

“啊啊啊!又要写文章!我明天肯定又要被把手掌了!”

他的前桌也就是刚才哀嚎的人也是现在和自己搭话的人,“楚言你现在几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