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听话。
老者回首,向祈宴温和道:“在下玄根散人。”
祈宴在他面上打量一番,轻轻颔首。
小金锤:“这位散人的名字好接地气。”
玄根又笑向陆青余,目光露出几许宠溺:“阿青,怎么发起呆来了,不认得师父了?”
陆青余惊魂未定,又万分愕然,还是不敢相信:“师父?”
“哎呀……”玄根拉长音调,“这是有了新宗主,不要师父喽。”
“没有,弟子不敢。”陆青余终于回过神,连忙跪地行礼,叩首后回头向几个师弟道,“过来见过师父。”
那三人推推攘攘,芦华然先道:“师父如果再说我们是歪瓜劣枣,我们就不拜了,大不了离开算了。”
“歪瓜劣枣,谁说的?”玄根道,“阿青替为师收的弟子,定有过人之处。”
芦华然一怔:“我们都是普通人,没什么本领。”
“世间谁不是普通人啊。”玄根继续捋胡须。
那几人相互看看,这才跪地拜师。
晚上席间,玄根讲了五年前离开之事,与陆青余猜测得没多大区别,当时的确是因为救治百姓,找李员外借了钱:“那瘟疫难治,我只得将百姓之病皆引到我自己身上,然后带离人界,这五年方才修养好。”他虽然是修者却也不能点石成金,没钱就是没钱,“我没有借他三万,我只借了一万,不过有利息而已,五年长到了三万。”
说罢又向祈宴拱拱手:“多谢尊主替我偿还。”
“你不必谢,我也不是为你。”
治病或许是真,认为阿青没用了,抛弃了衔羽宗也是真,祈宴对他并没什么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