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说对你而言是小伤,真的差点丧命吗?”陆青余连忙问。

“啊,那个,反正我现在还没完全好,哎呀,我头晕。”祈宴忘记自己之前撒的谎,圆不回来,只好给插科打诨过去。

身边人便伸手扶着他,走进穿堂,送他去二楼,温声道:“只要你需要,我会一直照顾你。”

祈宴诧异看看他:怎么感觉他对我又有些不同了。

之前有一些疏离的顺从,如今又带了一些若有若无的委屈。

这心思好难猜。

如果不用共度一生,这短暂相处,猜不透,不如……算了。

上楼后,陆青余又低眉帮他退外衫,铺好床褥,转头看那白绸中衣,手上一顿,不觉红了脸,挪过眼不敢再看。

祈宴屡次三番见他脸红,有心问一问,又觉着已经没必要,他在对方的神色与举动中思量:“我们既然不在一起了,我是不是应该注意?”

他已知晓人与人之间过近的距离意味着什么,以前能碰,现在不能,得保持距离了。

这两日陆青余除照顾他,剩余时间都没在宗门,问其他几人,说没有接单子,不知去干什么了。

等他回来,祈宴没问他,他自己说了:“我沿着以前生活过的地方寻了寻,看能不能找到孩子,可是没有什么进展。”

“你不必这么着急。”

“我……也很想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