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如果会,那么你道侣可能就是一次性的了,这多少有点费道侣。

不过他又惊异,自己为什么要在意这个?

祈宴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脸,若一滴血珠的耳垂,长发在衣襟上缠绵,垂着的眼眸有几分惶恐,整个人萦绕在水汽之中,叫人想抱进怀中,看看那耳垂还会红到什么程度。

若在之前,他也就会这样做,可此时偏偏犹豫了。

犹豫须臾后,他披上外衫,缓缓起身:“好,我随便洗洗算了。”

入夜风雨大了起来,一阵风把雨点往里吹,他挥扇关上窗,拉人上床睡觉。

这床铺挺宽,两人中间能隔些距离出来,陆青余尚要坐起,身边人将被褥往他身上一盖,他被迫躺了下来。

祈宴另拿了一床被子,躺在他身侧轻轻道:“你的魔气,好像不淋雨也能显露。”

陆青余一惊,抬手闻了闻:“没有,我肯定。”

他没有淋雨,也没有故意释放。

“那……我怎么闻到了,不,不是,是我躺在你身边,就会被影响。”窗外风雨敲打窗棂,他闭着眼睛缓声道,“但我不会再解你衣服,你别紧张。”

陆青余其实没有太紧张,他知道这个人一向是能克制得住的,即便是赤诚相见他也能及时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