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时不时开心一下,好像是在憋笑。
笑谁呢?
断续响了好一会儿,楼下人回了房间。
铃声依旧很响。
“我怎么感觉他笑得更大声了?”祈宴蹙眉,“他到底在笑谁啊?”
那屋内灯未灭,片刻后陆青余又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个白纸叠成的飞鸟,仰头道:“我给你一个药方吧,你今晚且照这个做,明天我去给你换药。”
说罢将那纸飞鸟一掷,纸鸟飘飘悠悠飞到二层,祈宴伸手抓住。
“你回房再看。”陆青余裹了下外衫,抿着嘴回房,虽然不是什么问题,但忍着万一也忍出毛病了呢?
他实在是操心得面面俱到。
祈宴也回房,在灯下将那纸鸟拆开,浅白纸笺上只有四个字:“自己动手。”
“动什么手,跟谁动手?”祈宴不解。
“不知道啊,我就是一锤子。”
“我去问问他。”
“尊主你还去问他,他会不会觉得你没文化,连药方都看不懂啊?”
“这只有四个字的药方,本来就很难懂好么。”虽如此说,但祈宴到底也没半夜跑人家房间去,在屋内团团转,到天快亮时才睡着。
第二天吃早饭,依旧没什么精神。
旁边时而有些淡淡铃声,他瞟了一眼桌上饭菜,跟平日里没什么区别,怎么,有哪一道是道侣特别爱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