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余也才想到,是啊,他忘记把这之前定好的婚宴取消了。
其实也没时间取消,昨日刚刚得知对方不是女子,他离家出走,天黑才回,又忙活了一整夜,今天也不过才早上。
这大夫又走回,视线在祈宴和陆青余面上来回挪:“你们俩是那种关系,原来是那种不舒服?”
陆青余又苍白了脸,还是搬家吧。
“哎,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啊,不就是隐疾吗?”大夫转怒为笑,“但需对症下药,来来来,你们跟我进屋。”
而刚到的妇人道:“我找他们有急事儿啊。”
陆青余宁愿面对这妇人也不愿被拉进去问什么隐疾,还是别人的隐疾,当机立断回道:“你们去吧,我来接待。”
何况他还真有事儿要与这妇人说,婚事肯定是不会办的。
那大夫却是非常郑重道:“此病我一定要问你的感受,你的反馈甚至比他自己的还重要。”
陆青余:“……”
“这样好了,道侣你先跟大夫进屋,这是婚宴的事吗,我来。”祈宴道,“反正我的状况我都跟你说过,你清楚的。”
陆青余咬牙:“我不清楚。”
“好好好,我跟祈宗主说,陆道长你忙。”这妇人知晓祈宴是有钱且十分大方的,说不定更好说话,十分爽快地把祈宴拉到院中桌边。
而那大夫也伸手:“陆道长,咱们进屋说。”
陆青余骑虎难下,木讷地走进屋,透过窗棂往外看。
祈宴应该也会取消婚宴吧,他们之间虚情假意,难道他还真会用一纸婚书困住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