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陆青余脸上血色还未散,也缓缓坐起。
“就是……”他探寻的目光一点点移动。
对方顺着他视线看去,浑然一惊,脸上又红了几分:“宗主……不要什么话都说。”
“你没有?”他走近,“我有啊。”
“胡言乱语。”陆青余无措抓着被褥,将它往上提一些,盖住自己大半个脸,“宗主……还请先回吧,我累了,想再休息一下。”
“可是……”祈宴想着那话本上描述的情节还没完成呢,但又一想,时日还长,人家既然累了,确实不该再打扰。
要灵活运用,不过……完成一半也可以吧。
“那好。”他拉开对方脸上的被褥,手指捏了捏耳垂,“你休息,我正好要回去看一看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
耳畔温热触感让陆青余又颤了一颤,对他的话语实在无奈,可此话绝没有接腔的必要,他轻轻拉过耳边的手,在祈宴手背上落了个吻:“你快走吧。”
“好。”耳朵也碰了,算是完成一半,祈宴满意起身。
他回去后,走进浴桶,第一次正视自己的变化。
他想问小金锤这是什么原因,但小金锤说自己是君子锤,非礼勿视,在某些场合,一般都封闭意识了,对于某些问题,也觉着不适合由它来讨论过细,于是在尊主沐浴的时候,它还是封闭着的。
热水拂过,祈宴靠在浴桶上闭了眼,额上有细细的汗渗出,汗水离体会变成金子,于是,那桶边叮叮咚咚滚落一小片金珠。
后来那些变化又消散了,这似乎也不是什么很严重的病。
他也就懒得再过问,又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