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山洞里,也是摸了他耳垂后,他就发怒要砍人。

“原来,耳垂不能随便摸。”祈宴得出结论,搓着手指,“可是,摸起来真的很舒服啊。”

他带了一丝坏笑,俯身看着床上的人,慢慢伸出两只手,同时捏着那人两个耳垂:“就要摸就要摸,哈哈哈……”

刚巧推门进来的莫全有:“!!”

笑声飒然止息,祈宴从床上起来,顺道整理了下衣领,一本正经:“有事吗?”

莫全有表情呆呆的:“我就是来问,咱们要不要回去?”

“回吧。”左右道侣伤势已无碍了,在人家宗门总归是不方便,“快去牵马车啊。”

莫全有这才回神,快速离去。

只是道侣又昏迷了,倒是没关系,马车宽敞,躺人没问题。

祈宴又想,他们已是恋人,自己得在旁照顾,于是,将陆青余安放在自己马车。

但来时他们也没想过半日的车程还会有人睡觉,车上铺了软垫,却没有枕头,于是让人靠在自己肩上睡。

马车行走之处,两旁不断有人声传入耳:“听说了吗,衔羽宗在研学会上被奉为上宾啊,因爱生恨是假,各宗门还是对衔羽宗主余情未了吧。”

“别说情不情的,他们可是轻松赢了各个宗门,喂,咱们以后再有事儿去衔羽宗呗。”

“必须的,现在不去衔羽宗还去哪儿啊。”

祈宴无奈一叹,这么巧,跟话本对上了吗,他可真没有想要发扬衔羽宗。

大家一起当咸鱼不好吗,人多了以后是不是要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