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父看了转账确实是不少,只是他没想到云弋会跟他断绝关系。

云父反问道:“你是在说胡话吧。”

“我清醒的很,我早就想这么做了,在你和你现任妻子在家里偷情的时候,在你喝醉酒家暴我的时候,在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金融还差点改了我志愿的时候。”

这些话憋在原主心里太久了,一下子说出去云弋轻松多了。舒芹太忙了,一年在家的次数屈指可数,云父经常背着舒芹把人往家里带,有时候还不是一个人。

云父以为原主一个小孩子而已从不避着他,原主也曾想过告诉舒芹后来他发现妈妈也一样,在这个家里他就是个拖油瓶是多余的那一个。

渐渐的原主开始自闭不爱说话,云父更加看不上他了,因为他没有拿出去炫耀的资本。彻底让原主看清这个家庭是有一次云父喝醉了家暴他,他告诉了舒芹,舒芹却说他是你爸爸,打两下也没关系的。

原主一直依赖的妈妈都是如此,她从来不会关心原主的心情好坏,他们两也从未出席过原主的家长会,云父甚至连自己多大了都不知道。

原主一直告诉自己没关系的,没关系的等有钱了就好了,可是他却没等到那一天。

“今天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从此之后咱们俩一点关系也没有了。”

云父还想说什么,可云弋一副拒绝沟通的样子实在让云父没办法,陆向南见此直接让云父离开了。

云父走了,空气里都弥漫着刚刚的火药味,陆向南从来都不知道云弋还有过那样的经历,怪不得写出来的歌词全是阴暗的看不到光明的。

云弋把脸埋进陆向南怀里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抱着陆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