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一巴掌拍在徐阿水脑袋上,骂道:“哟呵,你个狗东西,还敢将起老子的军来了!”

徐阿水摸着头嘿嘿笑,连声说道:“苏爷爷,小的真不敢,这次真没有添油加醋。昨晚爷让小的背您回来,吩咐了一大堆,你都听着了,还嫌弃地翻了个白眼,说了声啰嗦呢。”

说到这里,他竖起大拇指,眉飞色舞地说道:“苏爷爷,小的这辈子没佩服过谁,独独佩服您。都这么说了,爷只是像您拍小的那样,拍了一下您的头,让您闭嘴赶紧睡觉,都没有把你屁股打得稀巴烂。”

苏培神色变幻不停,很想去死一死。

酒后乱性与酒后无德,苏培觉得前者至少还爽了,后者只剩下令人羞愧的社死。

苏培先前还想回忆起酒后究竟散了那些德性,这时完全不想知道了,不知道就能当做无事发生,不会因此感到丢脸。

徐阿水还想说什么,苏培不客气把他赶走了。吃完饭漱完口,回到炕上继续躺尸。

请假是甭想了,唉声叹气了半天,老老实实睡觉。第二天一早起来,洗漱穿戴好,端详着铜镜里的自己。

昨天一整天,苏培知道自己肯定脸肿得跟僵尸一样,怕吓到自己,拒绝照镜子。

现在镜子里的自己,在昨晚刻意少喝水的控制下,脸不肿了,徐郎半老温润如玉。

嘴角上扬,苏培露出了个满意的笑容,他依旧是以前的翩翩俊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