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抱着手臂,神色讥讽斜睨过去,说了句前世的名言:“如果说抱歉有用的话,还要衙役做什么?”

戴铎傻了,眨巴着眼睛,委屈巴巴地说道:“你听我解释啊,我也有很多苦衷。我把你当好兄弟,不想你心里对我有成见。”

苏培嗤笑,“算了吧你,戴铎,看在我们以前曾有的那么一点点交情上,我才没有对你落井下石。”

他扯着衣袍,想来个割袍断义,不过身上的衣袍,是当值要穿的制服,而且绸缎衣衫很结实,他撕了一下,没有撕动。

苏培悻悻放下衣摆,“我们的交情,止步于此,以后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

戴铎:“”

怎么听上去不太对劲呢?戴铎懵了一会,苦着脸说道:“我没有想要害你,只想着你在爷面前能说得上话,或许爷会听你的,所以把你带上了。我自小最佩服的人,就是诸葛先生”

苏培更不耐烦了,他还有一百篇大字要写,志不同道不合,哪有功夫与戴铎说下去,手指向他的脸,不客气嗤笑一声,说道:“你的脸呢?”

再指向戴铎的头:“还有这里,你哪来的底气与诸葛先生比?你既没有抬高自己,又拉低了诸葛先生,何必呢?戴铎,再奉劝你最后一句,不要以为自己聪明,你就是一平凡无奇的普通人罢了。以后保持谦逊之心,或许你还能活命,不然,你就是在自寻死路。”说完,砰一声关上了门。

苏培不知道戴铎的结局,哪怕是他,都不喜欢戴铎这种聪明未满,却又处处自以为是的人,何况胤禛。

同时,苏培从戴铎身上,也得到了些警示,时刻提醒自己,不要成为他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