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阿水脸霎时白了,哆嗦着,惨白着望着苏培。

苏培不为所动,他的孙子,就是赌瘾最大的那一个,这让他情何以堪。

声音冷冰冰硬邦邦,继续吓他:“话尽于此,你去吧。啊,对了。”

徐阿水腿有些软,大晚上的,领了取老赌友性命的差使不说,偏偏苏培还变得阴森可怖。

苏培停顿一会,欣赏完徐阿水的害怕,大慈大悲吩咐道:“叫人去门边守着,等到高良回来,再让他出去买一副棺材,这次他从城西买的话,下次必须从城东的铺子去买。”

赢了高良一次,他现在只能老实听命,哪怕苏培让他去直隶买,也得撒丫子跑快些。

苏培郁闷得很,高良这龟孙子,只能先让他吃些小苦头,还是得继续留在前院。

胤禛身边肯定不能只有苏培一人贴身伺候,换人要慎重,保持中立态度,不会给苏培挖坑的人要有。

苏培认为胤禛的脑子一个能顶他十个,敢把他身边的奴才都弄成听自己的话,他会很快变成天上一颗星星。

剩下的人,苏培就可以适当添加人手,新选之人,既要懂得察言观色,机警聪明,最主要的是,要对他忠心,肯为他所用。

胤禛缺不了他们这些奴才,做为奴才头子的苏培,不能只有徐阿水这种随时会惹出事的孙子。

组建团伙,不,团队迫在眉睫。

苏培愁得很,袖着手望天嗟叹,比他长得英俊的少,比他聪明的多如星辰。

能用的孙子,跟男人的蛋蛋一样珍贵,叫他去哪里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