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贵捂着屁股嘿嘿笑,一溜烟跑了出去。小河忍着笑,将苏培送到了大门边,坚持送他上了马车,才转身离开。
徐阿水抱着包袱窜了上车,小眼睛偷瞄着苏培,笑嘻嘻地说道:“苏爷爷,小河姑娘又给您做衣衫了?小河姑娘对苏爷爷真好。”
苏培面无表情,许久后方涩然说道:“阿水,你不懂,真的。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空有俊美皮囊的太监总管而已。”
第17章
苏培一边悲痛自己缺少一块的感情,一边头疼如何完成胤禛下达的整顿重任。
还没有琢磨出个名堂,底下先出事了。
这天晚上苏培当值,胤禛用过晚饭之后,前去钮祜禄格格的院子交公粮。
苏培吩咐备好热水帕子后,袖着手坐在耳房里,听着外面的动静,脑中不受控制飘过不可描述的画面。
画面再激烈也没有用,听得到看得到却得不到,苏培有点儿想哭。
这时,徐阿水垫着脚尖,跟猫一样急匆匆进了屋。苏培掀起眼皮看去,见他满脸的汗水,神色惊魂未定,心里一咯噔,那点伤春悲秋马上没了影。
已经入了冬,晚上冷得清鼻涕横流,徐阿水却出了一身汗,肯定大事不妙了。
徐阿水果然没令苏培失望,凑上前低声说道:“苏爷爷,大事不好了,赵金柱与人赌钱,输急了眼,将赌赢了的丁保一刀抹了喉,半边喉咙都被割断,丁保肯定活不成了。”
苏培蹭一下站了起身,神色跟着变了,焦急地往卧房方向看去,压低声音问道:“都有哪些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