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舟怔怔的看着他,嫣红的唇微微张开着,有些呆呆的,像是在索吻。
他很少露出这种傻乎乎的表情,毕竟希尔殿下一直是冷静睿智的,想到这样的沈辞舟永远是自己专享的,季临戈就忍不住笑着吻了上去。
烫伤的舌尖终于得到了安抚。
醉意上涌时,沈辞舟思绪迷迷糊糊的飘的很远。
他这段不算长的人生里,想要什么都要自己亲手去取,为了得到象征公正的权杖,哪怕路上布满荆棘利刃,他也要一往无前。
可原来得到一样东西也可以不用遍体鳞伤,有人为他思虑周全,最后把他想要的双手奉上。
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似乎希尔·莱茵只有在某个狐狸的怀抱里时,才是真正的皇子。
接吻的间隙里,沈辞舟微微喘息着翻身,把季临戈压在了松软的羽绒被里,苍白的手指掠过季临戈的结实的胸腹,最后停在皮带的金属卡扣处,用力按了一下。
季临戈喉结滑动,抬手扶住他腰侧,掌心很烫,捏的有些用力,鼻息急促的叫他:“小船儿,不行。”
沈辞舟就跨坐在他身上,腿贴着的地方发生的变化都感觉的一清二楚,他带着些许醉意的笑了笑,往下压了下腿。
季临戈闷哼了一声,额角青筋都绷了出来。
“这不是行么?”沈辞舟耳朵烫的要命,俯身亲吻季临戈紧绷的下颌,又一点点吻在了喉结上,下意识的轻咬了一下。
这生涩的撩拨太要命,季临戈低骂了一句,扣着沈辞舟的腿,翻身把人掀了下来。
“小祖宗……”他身后的尾巴焦躁的摇晃着,在沈辞舟耳边吐息滚烫,克制的低声道:“别闹了,你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