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儿。”季临戈叫他。
沈辞舟:“嗯。”
季临戈又叫:“小船儿。”
沈辞舟抬眼:“干嘛……”
季临戈俯身,微凉的吻落在他额头上,蜻蜓点水似的一下,碰了碰就又直起身。
和他接吻都是烫的,季临戈这个人就是这样,哪怕不说话,像这样随意坐着,舒展的手臂上流畅的肌肉线条、紧实的腰腹和人鱼线,以及修长结实的大腿,都在无声的叫嚣着性感。
所以他的吻总带着挑逗的意味,沈辞舟当然不讨厌,谁都喜欢被爱人撩拨的感觉,但像这么纯粹的,小朋友似的贴贴亲亲,也挺新鲜的。
“别乱动,伤口不疼么?”沈辞舟耳朵又热了。
“船儿,一个人对疼痛的忍受阈值,是会提高的。”季临戈说:“这个不疼。”
沈辞舟明白,他应该是受过更严重的伤。
“但从没有一次,有人这样小心的帮我处理伤口。”季临戈笑了,“觉得自己被放在了心尖上,真好。”
真好。
这两个字把沈辞舟逼的鼻尖一酸,他眨了眨眼,忍住眼底凝聚起的雾气,语气很淡的说:“这就真好了?没出息,以后还会更好的。”
“嗯。”季临戈靠在沙发里,药水的凉意蹭的他忍不住绷紧了腰腹,沈辞舟这样跪在腿间实在让人心猿意马,他不得不想点别的转移下注意力,“我确实……有点怕医生,所以不想留在医院处理,你别生气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