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陈月的这句话，两个人再一次陷入了沉默之中，就在这两个人沉默无言的时候，在花园小径的唱台地方响起了一段熟悉的节奏。

先是一段低沉的小提琴，再接着架子鼓的声音，慢慢的钢琴声也接了上来……

“有谁在放唱片吗？”陈月情绪有些低沉的问道。

“应该是吧。”白紫兰的情绪也有些不对劲。

随着节奏慢慢的快起来，这两个人都听出了这首歌：《倔强》。

“当，我和世界不一样！”

“那就不一样！”

“坚持对我来说就是以刚克刚！”

“我如果对自己不行，如果对自己说谎！”

“即使你不原谅，我也不能原谅！”

“最美的愿望一定最疯狂！”

“我就是我自己的神，在我活的地方。”

……

随着歌声回荡在花园小径之中，陈月再也忍不住将脑袋埋在了双臂之间抽泣了起来，而她这一哭，带着一旁强忍着泪水的白紫兰也哭了起来。

花园小径之中醒来的，没醒来的，都以为这是某个人在放唱片，因为同样的事情并不少见。

有时候他们想念老白了，就会去取一张老白的唱片，然后静静凝听，花园小径里，有着方白所有歌曲的唱片。

“老白真的死了吗？”夏沫手里拿着一杯红酒，强忍着鼻子的酸楚，用手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