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

“前辈，您……您怎么会……在这里？”

王凡恭敬的方白询问道。

“你想问我为什么在这里卖麻辣烫？！”方白接着王凡的话说了下去。

王凡点了点头。

“这是一种生活态度。”方白一本正经地说道，“有些事情你们只看到了表象，你只看到了我在卖麻辣烫，却不知道我为什么在卖麻辣烫。”

“敢请前辈赐教。”王凡若有所思的点头道。

“因为穷！”方白理直气壮道。

王凡：“……”

“前辈若是缺钱的话，我……我这里还有学校刚发的三千圣灵币，可……可以给前辈您买酒的。”王凡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

“小伙子，你还是留着自己花吧，前辈有前辈的活法，你也该有自己的人生，我们缘尽了。”方白拍了拍王凡的肩膀道。

……

望着远去的小吃摊，王凡的心里满不是滋味。

他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好不容易再见到前辈，却不知道自己可以说些什么。

“在想什么呢？”在夜市上逛了一圈回来的赵钰拍了拍王凡的肩膀道。

“没啥。”王凡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