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亦辞连忙伸出手去推门,面前的石门却如同一座大山般,死活都推不动。
左逐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这个地方自从长大成神后,他就几乎很少来,在他小时候用血都还是能开开的。
他又尝试滴入了几滴血,然而还是没有反应。
陈亦辞使尽了力气,整个人都快脱力了,他深呼吸一口气,全身力量爆发往前一推,终于见到石门移动了不明显的一分。
他大喜过望,继续往前推时,突然双手双脚像是悬空一般,意识开始朦胧,整个人陷入了沉睡中。
等他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早了。
他看看空荡荡的怀里。
五毛已经跳下了床,在他脚边啃他的拖鞋。
陈亦辞弯腰把五毛抱起来,刚弯下腰却整个人腰酸背痛。
梦里的劳作还能带到现实中,看来是互相影响。
他抬眼看了眼挂钟,已经指到下午两点了。
他睡了十几个小时,难怪这个梦这么长。
他不醒五毛都要醒了。
睡了这么久再睡也睡不着了,索性起来给五毛加了点猫粮,自己却什么都吃不下去。
他走后就剩左逐一个人,实在是放心不下。
更何况前天他梦见的是在大殿,昨天是在他家,好不容易走了几个小时,又费了这么多血打开石门,今天要是梦境再换一个场景,难道要让左逐的血白流吗?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去吃点饭,得保证充足的力气才好做事。
万一今天是接着昨天的石门呢?
他怀着不安吃完了饭,收拾好后又抱起五毛想要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