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亦辞手上动作放轻了些许。

那也就是有,左逐穿过来遭受的伤害比他想象中严重很多。

渗透的血迹在他指尖凝结,他盯着指尖。

神明的血迹,是凝结了天赋和神力的。

他试着用纱布给伤口止血, 但是血还是不停歇的往外渗。

陈亦辞垂眸,敛了敛心思:

“系统不见了,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左逐抬眼,眼里情绪逐渐变得冷清:

“你想去哪。”

声音不带温度,像是锋芒和刀刃。

陈亦辞放下纱布,对上左逐的目光:

“我前段时间就再也不能穿越了,是不是你——?”

答案显而易见。

左逐抬眼望他,打断他开口:

“你不需要。”

可能是风雨的关系,男人身上散发出一种让人难以接近的冰冷,把人隔绝到千里之外。

陈亦辞望着伤口。

不需要什么,不需要穿越吗?还是不需要替左逐考虑?

那他能做些什么呢?

陈亦辞不再说话,默默把纱布缠一圈,挽上左逐的伤口,动作迟缓但细致。

后来的几天,陈亦辞做得最频繁的事就是在心里呼唤系统。

然而了无音讯。

陈亦辞也去问过左逐,左逐淡淡回答他“过段时间会回来”。

系统消失后,陈亦辞才发现自己能做的事情很有限。

他回归了之前种田的日子,早出晚归,和左逐也恢复到了之前的日常。

除了晚上不能定时定点穿越之外,一切看起来都和原来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