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自己身上温度也所剩无几,但是还是牵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肚子上,像哄小孩一样:

“没事,不痛不痛。”

他轻声在他耳边唱歌,左手握着他的指尖,右手放轻了动作给伤口上药:

“一闪一闪亮晶晶。”

“满天都是小星星。”

歌声流淌出来,虽然算不上好听,但是比之前的悦耳很多。

如果说上一次的综艺是一次性的跑调,意外跑成那样的话,那效果应该不是延续的才对。

但他这段时间在家里唱歌,发现自己的歌声比之前好听很多,有的简单的歌居然不跑调了。

他还不信,抓来自家的鸡鸭牛羊,在他们面前唱了首歌。

结果鸭子若无其事的“嘎嘎嘎”,牛羊也朝天哞哞眸,完全没有反应。

所以他唱歌是真的比之前好听。

联想到上次跳舞,本来一首性感的舞蹈被他跳得让大家直呼可爱,或许也不是意外,确实是自己水平提高了,或者领悟力增加了。

但是为什么呢?

明明是被火灼伤过的嗓子,和天生需要复健的四肢。

他去问系统,系统沉默不言,像是在隐藏什么秘密。

他收回心思,专心给左逐唱歌,借此分散一点左逐的注意力,让他不那么疼。

周围都被冻结安静至极,因此四周只有陈亦辞的歌声在空气中散开。

陈亦辞尽量唱得不跑调,咬字咬得很严重,像是在诗朗诵,又像小学生学语。

唱到后来,会的歌都唱完了,想起他最开始在梦里听见左逐哼的那首歌。

开口前以为自己能记住一些调,开口后发现跑出了山路十九弯,一个字儿都没在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