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陈亦辞放开手,他终于松了口气。

陈亦辞对着他嘘道:“我们先出去再说。”

眼下的情况可能是博物馆收藏错了,但是这么大的事,□□无凭无据的当众说出来,会引起不好的影响。

他想把他哥拉走,拽着袖子没拽动。

陈为止岿然不动,反而挣脱了陈亦辞的手,走向那副书法,摸索着玻璃门道:

“这个玻璃的开口在哪儿?”

把一副赝品字画挂大家眼皮子底下,标注他的大名。

他绝对不能容忍。

他手刚碰到玻璃门,玻璃就放射出红外线,发出呜呜的警告声。

陈亦辞一惊,上去抱住他的腰,奈何他哥比他高一个头,他像是拔着巨大的萝卜,费力得不行:

“哥哥哥,别动那个门——”

然而已经为时太晚。

周围的参观者有人早早发现形势不对,已经掏出手机报了警。

与此同时,玻璃门自动触发了报警装置。

不到两分钟,博物馆已经里里外外围了好几层人。

警笛声呜哇呜哇响彻天空,带着枪支的警察把三层围了起来,博物馆自带的安保队伍也派人包围了两个人。

陈亦辞扶额:“……”

算了,是劫躲不过。

陈亦辞向大家解释:“这是个误会,他是我哥,我们只是来看画的。”

陈亦辞刚一开口,围观群众里立马有个卷发女生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