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遥伽眉梢一挑,听出他无言的拒绝。
陆遥伽跟周月浔的童年都算不上快活——极度情绪化的母亲、不怎么负责的父亲、还有父母极度紧张的关系,这些只字片语足以拼凑出他们两个人支离破碎的童年。
正是因为这样的创伤,周月浔当然会对生孩子这件事顾虑重重——他自己都不快乐如何保证孩子的快乐呢?
陆遥伽却比周月浔乐观得多。
她属于越战越勇类型——越是困难,越是要做!
她下了最后一子,结束棋局——毫无疑问,她又赢了。
“娱乐时间已经过去了,我们干点正事吧。”陆遥伽按住他的手,既兴致勃勃又意有所指。
其实,如果不是想干这个正事,她可以再让他几步,让这局棋维持得久一点,但现在,她没兴致了。
周月浔握住她手腕,轻轻一扯,把她扣到怀里,他下颌在她头顶摩挲,修长手指勾住她裙子上的藕荷色蕾丝系带。
他温和说:“我们直接开始吗?”
陆遥伽被他抱的懵了一会儿,而后明白过来。
她抬眼,失笑,“你不会打算现在就开始备孕过程吧?”
“难道不是?”所以,还有什么正事?
“你跟我来。”陆遥伽挽住他手臂,站起来,笑吟吟说:“我请来的专家已经在楼下了,我们去听课吧!”
周月浔按住眉心,轻轻按捏。
“哦,那走吧。”
在听完细致精心的备孕课之后,又专家仔细问询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