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既明看着来人,有些疑惑,“珈珈走了?”
周月浔轻轻点头,随意坐在藤椅上,眼神深澈。
周既明被他看得发毛。
他从秋千架下来,走到他身边,小心问:“你怎么了?”
周月浔微微垂眸,淡淡道:“父亲,我想请求您做一件事。”
周既明被这声“父亲”叫得汗毛倒立。
周月浔上次叫他父亲应该是二十年之前。
那时候,叶瑾容跟他关系还没这么僵。
“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去做?”他的声音都放得轻缓,生怕眼前这个讲礼貌的儿子只是个虚影。
周月浔道:“我想请您去跟陆宗镇提亲,我要娶陆遥伽。”
从周公馆回来,陆遥伽没有赶去医院,她约了侦查事务所的人在会馆喝茶。
车子停到会馆院内停车位,她提步走过去。
秦问舟刚好在会馆。
他正从青石台阶往下走,恰好跟陆遥伽撞上。
不过在即将撞上时前一秒,陆遥伽及时停住脚步,脚尖动了动,往左边挪动一步,给男人让开路。
秦问舟不相信她没认出自己。
他嗤笑,“陆遥伽,你记恨月浔就算了,怎么连我也记恨起来了?”
他想起那天在电梯前的默默无言,心里依旧梗塞不舒服。
陆遥伽抬眼,不卑不亢:“秦先生,您说什么呢,我不止不记恨你,连周先生我也不记恨呀。”
说完,她快步上台阶,不愿意再多费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