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宗镇试探道:“把遗产转给珈珈,您有附加条件吗?”
温玉森摆手笑道:“怎么会有附加条件?珈珈是我唯一的血脉,我的一切都是她的!”
温玉森走后,陆宗镇在夜色中伫立良久。
不久前的记忆重新跃上心头。
当时,珈珈还在农村远方叔父家,他刚刚忙完妍妍葬礼,力排众议把妍妍葬在陆家祖坟。
管家告诉他,“周先生来访。”
彼时,虽然周既明还未在董事会退位,但圈内心知肚明,周先生早就换了人。
他奇怪周月浔为什么会来。
他跟周既明的爱恨情仇并不光彩。
他在书房见周月浔。
周月浔已经到了。
小周先生立在正堂,长身玉立,抬眸正望着墙上的油画出神。
当时,他的心便跳了跳。
那副画是珈珈十五岁油画比赛得奖作品,被他高价买过来,挂在书房。
这幅画虽然得奖,但毕竟是个孩子画的,技艺精湛,但情感匮乏,算不得太有价值。
周月浔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却对着这样一幅画出神,目露欣赏。
周月浔的下一句话更令人吃惊,“不知陆先生可否转让这副作品?”
“周某愿拿城南地皮来换。”
当时,他觉得周月浔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