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现在看来好像不尽然。
陆遥伽跟周月浔之间,好像不是只属于某个人的一厢情愿。
车内太寂静,秦问舟觉得渗人。
他扯了扯唇,故作轻松说:“啊呀,刚刚珈珈还挺乖的,现在怎么跟个炮仗一样,还以为我惹她了一样。”
他笑得难看,“这是出什么事情了?”
周月浔垂眸看着文件上的字,字字不入心。
陆遥伽的话不是说给秦问舟听的,是说给他听的。
秦问舟可以对她挑刺,但他作为她的未婚夫却不能坐视不理高高挂起,如果他再纵容秦问舟,她会跟他掰掉。
这是这一段语音的真意。
周月浔抬眸,平静说:“这番话,珈珈是说给我听得,你不必在意,但是——”顿了顿,他侧目看向秦问舟,眸光淡淡从他心虚的脸上掠过,声音清冷,“你确实惹到她了,还惹到我。”
“我不希望你再说一些珈珈不喜欢听的话。”
秦问舟问了句没脑子的话,“哎,她怎么知道我会把语音放给你听?”
周月浔淡淡道:“因为她比你聪明。”
陆如沁和温斯衍的婚礼是在黎城三大名园之一的静园举办。
陆遥伽比周月浔先到一步,她跟陆宗镇打过招呼,就要去新娘化妆间找陆如沁。
陆宗镇纳罕,“你什么时候跟阿沁感情这么好?话都没跟爸爸说两句,就要去找她?”
陆遥伽似笑非笑地,“姑姑面子大啊,我得好好巴结她,毕竟姑姑在爸爸心底的地位可是当仁不让的第一位。她跟母亲死亡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爸爸都不舍得问责她,这么兄妹情深,女儿好生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