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遥伽垂眸,“没有。”
周月浔冷白手指微微曲起,在桌面漫不经心敲击桌面。
他淡声说:“陆遥伽,你一直在找克莱斯却找不到。你想过另一种可能么?”
“比如呢?”陆遥伽弯唇,“他死了?”
“这不可能。”陆遥伽自己先否定,她眼眸冷冽到不可思议,“三叔,我们不要自己吓自己。”
周月浔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
在花厅喝完茶,周月浔送陆遥伽回双柏楼,“年节前,父亲和母亲会回来见你,你不必忧心,他们都不是难相处的人。”
陆遥伽仰脸,“嗯,好的。”
“陆遥伽,我相信你不会认生,所以你想让我陪着你见他们吗?”周月浔长身玉立,眼眸微垂。
陆遥伽轻笑,“我希望有三叔陪着。”
周月浔才点头,“好,我会陪着你。”
之后,他缓步离开。
陆遥伽趴在窗台,看他的背影,目不转睛。
今晚,他也穿着黑色大衣,身姿挺拔,跟那道挺括身影渐渐重合。
据说,每个女生在七岁时就会幻想自己的婚礼,陆遥伽要晚一点,她在十二岁才幻想。
幻想对象是那个虚伪狡诈的温斯衍。
后来,她便一心一意只在乎克莱斯。
周姨看见陆遥伽发呆,“能别这么一副春心荡漾的样子吗?”
看不到他身影,陆遥伽走到沙发坐下,不提刚刚那个话题,她问:“周姨,章姐姐什么时候走的?”
周姨递给她姜汤,挑眉示意她喝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