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维一直被雄子用精神力封闭着嘴巴。

但他没再做剧烈反抗，反而着迷似的看着宁浅。

布莱尔脸色惨白，冷汗大发。

他信了。

他畏畏缩缩丝毫不敢动，身上白大褂脏污发臭。

“好了，开始审问。”宁浅拉起椅子坐好。

现在，换他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的两名罪虫。

“把你们做过的好事，都说说。布莱尔，你对雄子做过哪些实验，数据和名单都有吧，存放在哪里，权限是什么，统统招来。”

“诺维，你和人鱼族做了什么交易。他们提供了哪些支援，你又做了什么承诺，一条都不许漏掉啊。”

布莱尔已经完全屈服，立刻就招。

他交代了几处实验室的地址，并将随身携带的最重要的三张实验数据存储盘拿了出来。

他涕泪肆流，泣不成声：“如果、如果我积极表现，能不让我死吗我把我所有知道的都告诉你，我还知道人鱼族的计划”

布莱尔说，tr-s芯片同步录制，录音将作为之后审判第一证据。

然后是诺维。

诺维的嘴一被放开，就发出一声怪笑，血红眼睛透过面具盯着宁浅。

“你也是sss级？你怎么做到的？”他兴奋地声音愈发扭曲，“宁浅，好兄弟。你是怎么做到不受痛苦和折磨，就能升级到sss级的？快告诉我。”

他又变得和哈巴狗一样讨好：“虫皇的位置让你一半如何？你我并肩统治。”

宁浅“呵”一声：“你先老实交代，我再告诉你。”

诺维恍若未闻，像个疯子一样又哭又笑：“好兄弟，快告诉我。我也想像你一样，做一个健康的雄子。我连站立久了都疼，我后背现在就疼得厉害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