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带着酒香的热吻落下来,依次落在眉毛、眼睛、鼻尖、嘴角,最后干脆咬上他的耳垂, 含着潮润的热气舔舐着, 最后又在耳边低语一遍。
宁浅终于确定。
是那个意思。
雄子的大脑轰地就炸了。
什么坦诚聊聊、什么不要被本能驾驭
去特么的信息素奴隶。
不管了。
他选择回应。
宁浅回抱住季沐,用实际行动明确无误地告诉季沐。
好的。
对方得到无言却确切的回答, 动作放开,亲吻热烈起来。
宁浅感觉到雌虫伸出舌尖,灵活地按摩着自己的嘴唇, 摆出翻裹的姿势。感受到滑腻腻的碰触,他一口咬住对方, 开始反击。
他凶猛地撬开雌虫的贝齿,一路深入, 在对方口腔里肆意妄为。
几日未曾光临的上颚腺体已经充盈饱满,津液混杂着酒精味道, 味道越来越浓, 逐渐染上甜甜的浆果味,然后是玫瑰的香气,最后浓郁地化不开抹不开,沾染得周围空气都是。
夏日午后温度很高,两虫紧密相贴, 雄子开始流汗。
亲吻越来越深入。
椅子翻了。
两个虫纠缠在一起翻滚,直接翻出遮阳伞的保护范畴。
浓烈的骄阳似火,烧灼在层层冒出的晶莹汗水上, 两虫的皮肤滚烫, 那汗水如沸腾般很快消失, 热气缭绕, 又很快被新的汗水覆盖。
汗水肆意流淌,顺着季沐棱角分明的脸庞滑下,划过锁骨,一直蜿蜒流向领口隐没的胸肌下方。
随着激吻动作,他的居家服不自觉撩起、露出麦色的腰腹肌肉,汗津津的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那汗水又描绘出深刻的八块腹肌线条,随着呼吸起伏,消失在微露的狭长人鱼线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