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想抽自己嘴。
该死,怎么回事!
他明明应该说对不起!
宁浅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银发雌虫,黑眼睛睁得圆圆。
他本来已经开始消气。
他这虫是这样,只要季沐自觉缝上那张铁嘴,晾一晚上,也不用道歉,自己就先没事了。
他一向心平气和,关注的多是美好事物,不开心的东西能忍就忍,适应性好,调节能力强。
结果季沐这么一句话,新仇旧恨一起冒上来。
宁浅刚下去的火腾地窜老高。
熊熊燃烧!!!
“你闭嘴,你闭嘴好么???”
雄子伸出手指头,尖锐地戳向铁花的铁硬胸膛。
“毫无意义?下午广场要不是我救急,你虫设早崩了好吗?”
“你说我行为毫无意义??”
此刻没有兄弟,更没有吃瓜群众。宁浅彻底放开了。
季沐被误戳到某处,十分不得劲,一把捞住雄子白皙修长的手指。“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的吻很有意义”
“滚啊,滚啊!”
雄子想抽出手,他现在不想看到铁花。
纹丝不动。
“你,放手!”雄子使出吃奶的劲儿,终于挣脱出来。但雌虫还挡在门口。
宁浅用尽全力一推。
对方脚步没有移动分毫。
宁浅气急败坏,也撸起袖子,拿忿恨眼神瞅着铁花,慢慢往后退,一直退到十米开外。
季沐:?
这是要做什么?
要不要跟着过去?
雄子会不会调虎离山,找缝隙跑了?
于是没有动。
雄子俯身,摆出冲刺跑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