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想多久,肚子发出咕咕声,温融缓慢爬起来嗅着味道去将那块肉吃了。

他也不在乎这肉里面有没有下药,就凭他现在这种情况,里面就算有药他也没资本不吃。只有填饱肚子,才有体力去对付接下来的事情。

肚子有了饱腹感,体力终于在一点点恢复,温融站起来逛了一圈这个关他的笼子,不大,顶多让他在里面劈个叉就没了多余的位置。

也不高,他站起来脑袋刚好能顶住上方的铁杆。

确定完笼子大小,温融又躺回原地,接下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节省点体力的好。

他又开始数秒,又大概八个小时后,重复之前的操作,有人送来了温融的第二顿饭。

依旧是一块不大不小的肉块,没法让他一次吃饱,却也不会饿太狠的程度。

如此重复了十几次后,温融终于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现在不是在马戏团就是在什么杂技团,那些人将他关在这个黑漆漆的房间里,没有声音光源,甚至每天还不让吃饱。

这种方法让他想起了以前听说的熬鹰,过程不能说是一模一样,却也有百分七八十的像。

背后的人在训他,要把他训成一只供他们驱使的听话的表演猎豹。

温融猜测,这种情况顶多进行个把月,背后的人就该进行一步了。

想到这儿,年轻猎豹在黑暗中重重吐了口气。

是该庆幸他内里是人类灵魂,在这种熬鹰的调教状态下能坚持的更久。还是叹息因为他是人类,这个过程在他眼里会变得更加漫长,更不能忍受。

温融一时说不出来,只能苦笑。

从人类变成猎豹的第二年伊始,他终于意识到了在大草原生存最重要的,野生动物不能和人类过于亲近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