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清醒,就越是痛苦。
他说完又笑道:“还好夏梦有影响力,安抚了这些闹事的学生,现在好多了。可我觉得有点奇怪,她这个稿子恐怕不是她自己写的。”
平时他们家也和夏家往来,夏梦是什么样的人,陆庆麟也算有几分了解。有些心思,但并不是写这么鞭辟入里的人。
文静就道:“就是你去讲话,还要助手拟稿呢,这有什么稀奇的。”
陆庆麟耸耸肩。
透明的玻璃里装着冒着热气的红茶,陆庆麟喝了一口,挑眉:“好喝。”
他能喝红茶,可文静不能,尽管她想喝红茶,却也只能拿起身边泡好的牛奶喝,喝完嘴边一层白毛毛,陆庆麟一笑,拿出帕子帮她擦了。
“怎么这么粗心喝的到处都是。”他看着文静的嘴,声音沙哑,他想也没想就亲了上去。
文静捶了他一下:“还有阿花她们在呢。”
“对不起,我忍不住了。”
陆庆麟把头放在她的肩窝处,忍不住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