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南星:“……”
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
这次祝南星学老实了,上车第一件事就是扯安全带,整个人坐得端端正正。
祁贺余光瞥到这一幕,心情好地嗤笑了一声,他随手打开了车里的暖气,把手边的外套丢在祝南星腿上。
外套落在腿上,双腿瞬间沉了一下,露在风里的肌肤瞬间也暖了五分。
暖气排风口刚好在腿部上一点,热气吹过来,连同外套上的气息一起吹了过来。
除了淡淡的烟草味,还有轻飘飘的花香。
刚刚婚礼现场到处都是从鲜花之城空运过来的新鲜花,往哪一站都能沾一身花香。
只不过与别人不同,祁贺外套上的,好像很好闻。
甚至比现场那些都要好闻。
祝南星抿了抿唇,敛下眼眸,心中情绪复杂。
这些年做记者,她学到的第一件事就是知道哪些事情可以问,哪些事情不可以问。
工作上,专挑不能问的,工作之余,撇开不能问的。
今天祁贺强行牵她手的事情应该属于工作私下都不能问的。
问了尴尬,不问憋屈。
祝南星憋的胸口疼,每次想问,都被祁贺打电话的语气给逼了回来。
“行了,有事问梁队,挂了。”祁贺耐性已经到达终点。
对面不知道问了句什么,祁贺眼皮轻挑,嘴角溢出两分痞笑。他舔了舔唇,拿余光去扫旁边的女人,片刻后笑骂了一声:“滚蛋!”
这才挂了电话。
祁贺挂了电话就去拧钥匙发动车辆,祝南星被自己紧张的满手是汗,无奈祁贺电话一个接一个。
他是军人,自然不能知法犯法,预示全程都戴着蓝牙耳机,双手不离方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