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池说的是自己昨天嘴欠打趣祝南星,结果被祁贺摁着硬灌了半箱啤酒的事。
贺岩冷笑一声,抬腿踢了一脚,“你就是活的不耐烦。”
“你懂个什么?我活的不耐烦但我看了好戏,你看到什么了?你什么也没看到吧?”万池一脸得意,双手背后,摇头晃脑地往客厅走。
他这副得意样还引起了贺岩的好奇,贺岩追上去,搭上万池的肩,“什么意思啊?”
万池也就摆个谱,他嘴不严实,有什么话不和别人分享就觉得没价值,于是也就矜持那么几秒钟,就拉着贺岩坐到沙发上,眉飞色舞地指着祁贺的房间说:”哥们儿刚刚可看到了,咱们贺哥,那叫一个纯情啊,啧啧啧,简直没眼看。“
其实祁贺对祝南星的态度,他们都看得很清楚。
祁贺不拒绝,那就等于接受。
可是这么一说……
“那胡木算什么啊?”贺岩犹豫着说,“当初胡溪出那事,咱都假装看不到胡木对祁贺的感情,可现在……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太好的。”万池往后一仰,伸长了手臂枕在脑后,“你就光看到胡木对祁贺的感情,那岩爷你就没看到咱们高琛对胡木的感情?现在多好,四个人,两对,敞亮啊!”
“滚!有你那么算账的吗?”贺岩对万池这逻辑简直服了,“那照你那么说,咱们俩是不是也得凑一对?”
“卧槽?岩爷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我是没什么意见,毕竟你家有钱有势,可你是代代单传,不太好吧?”万池倒在沙发上乐。
贺岩一脚踹过去,想起胡木和高琛,又愁的不行。
房间里,祝南星有些不知所措。
她上半身全在床上,头上的帽子也掉在了一边,连耳暖都歪了。
可她不敢挣扎。
明明两个人中间还隔着一床被子,可祝南星就是清晰地听到了祁贺的心跳声。
像鼓声。
隔着被子,敲在她心上。
“祁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