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猛地反应过来,立刻提醒他别忘记戴那东西。

容砚止拿出一个拆开,让她帮他。

“这几个今晚都用掉。”

“呃……”谢婉手哆嗦,掐了他一下。

最开始她以为他是开玩笑,直到最后她才清楚的认知。

哦,他不是开玩笑的。

他是说真的。

这一夜太长,让她恨不得赶紧。

某人说话算话,说不会克制就真的没克制。

谢婉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的,她只知道她被翻来覆去的折腾,后来她没忍住晕了。

翌日。

她醒来时,房间里一片漆黑。

让她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

应该还是白天吧。

腰间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紧紧圈着,让她根本没法动。

突然,她一巴掌朝上面打去。

“老婆,你想谋杀老公吗?”容砚止咬着她的耳朵低低的笑,手下细腻滑嫩的肌肤让他气血翻涌。

“你有那么虚弱?”谢婉特意咬重最后两个字,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现在很虚弱。”

“我看你精神好的很,快放开我,我要去洗澡。”谢婉觉得全身不舒服,身上有湿意,粘腻腻的有点难受。

“一起。”容砚止将灯打开,不等她拒绝,掀开被子抱起她朝浴室走去。

“呃……”谢婉。

他们身上不着片缕,睡衣也没。

目光扫过沙发时,她脸颊爆红,总觉得她没法再直视那个沙发,幸好这里是自己家,而不是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