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说起来,她更愿意当郡主。
毕竟从出生,她就跟薛王府郡主调了包。
“但再怎样始终比不了南疆。”老者心疼的说,她从出生就被当作一颗棋子送到炎阳,是公主里最苦的。
“父王有什么命令?”薛盈纤细的玉指沿着茶杯边缘缓缓的划动,眼底浸着寒意,她知道自己是颗棋子。
所以在不在南疆有什么区别呢。
最可笑的是,她连自己的父王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她不想当棋子,但她又拒绝不了,这才是她最大的悲哀。
“南疆王让你想办法杀了容砚止。”老者一字字说道。
薛盈指尖微顿,精致的小脸上绽放着浅浅的笑容,“知道了,但容砚止太强,我未必能杀了他。”
她并不想杀他。
没人知道她喜欢他,但也只敢隐藏在心里,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公主尽力就好,南疆王最主要还是想杀谢婉。但容砚止太保护谢婉,让我们没法下手。”老者冷着脸沉声道。
薛盈看向她,似笑非笑道:“就如叶相思所说,下月太后寿辰,到时候人多,你们有的是机会杀谢婉,贤王这边我会找机会。”
“属下会安排的。”老者淡声道。
“走了。”薛盈说完起身离开。
出了茶楼,她在街道上悠闲的逛着,直到看到前面不远处两道熟悉的身影,是谢婉和苏明珠。
她们有说有笑的,眉眼间是掩饰不住的喜悦,似乎很开心。
薛盈站在原地盯着她们,说不羡慕肯定是假的。
她何尝不想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但她不能,也没资格,只因为她生来是南疆的公主。
“薛郡主。”谢婉在看到薛盈时,主动打着招呼。